他几乎将全身都压在水理身上。
水理嵌在被子里,双手求救姿态抓住床沿、下颚被迫抬起。
“额……”
被捏住命脉似的,水理一动也不敢动。他话说得那么直白,水理只敢细弱的声音叫了李岱凌一声“……哥哥”。
她最懂得如何向李岱凌示弱,但不懂,这个时候越是示弱越是激发男人的施暴欲。
李岱凌在她背上性感地喘息,下体隔着两人的衣物在她后腰上下蹭。他剥开水理后颈的衣领、叼住她软软的皮肉,在齿间咬、磨。
“哥哥!”
水理见他不理自己,放大了声音又叫了一次,带着哭腔。她抬起一只手、握住李岱凌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指头。
“等我。”
李岱凌真的没想弄,他在等、等她愿意跟他回家,等她承认他们的关系。
他知道,即使有了上次的经历,在水理这里,这件事情做起来依然为时过早。看好文请到:ro huwuc c
他自己也是,欲望促使着去一次次侵犯她、猥亵她,但人性的理智叫他越是深入、越是罪孽。
平等的关系、不该是这样的。
他低声吼了一声,发泄内心挣扎的压抑,阴暗的情绪从缝隙里爬出来。
他们是矛盾的两个个体。
男人思想上越是保守、行动上却越是进攻,少女注意情事分寸,可真到了疯狂的地步,反而内心顺其自然,包容自己、也包容爱人。
水理作为被控制者,身体里隐秘地升起欲念,双手撑在床面上,顺着脖子被托起的姿态、仰着头,腰肢缓慢且轻微地动着,去配合身上的男人。
李岱凌却被她的动作激怒、一掌压在她腰上,制止她。
水理迷茫地转头,两个人对视,复杂的欲望在其间漫开。
李岱凌右手改托为握,把少女擎到半空,附身含住她的朱唇。
“哈……”
水理姿势古怪、呼吸艰难,根本承受不住太激烈的交吻,她轻轻地吸纳李岱凌的舌尖,可怜巴巴地吸他舌头的口水。
“水理,小水理……”
“嗯唔。”
“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水理不解,李岱凌放开她的舌头,两唇浅浅地亲,交换呼吸。
身下,他另一只大手翻开水理红色的裙摆,握住她的臀。
“不能怎么样?”
水理明知故问,盯着他被自己亲得水润的唇,问。
“我不该……侵犯你。”
水理几乎想一脚蹬开他。
虚伪!
人面禽兽,一边说不能睡她、摸她,大手却在她屁股上揉得那么用力。
“那我要睡觉了!”
李岱凌被她怼的一顿,咽了咽口水、最后印了一下她的唇。
“好。”
他把水理翻过来、放倒在床上。
红裙少女躺在他身下,浑身白皙,头发乌黑,乳果可爱地突出来。
他叹了叹气。
水理小心看了眼他裤子包住的下体,即使重力影响、布料下垂,也明显看到那一大包被顶起。
她咽了咽口水,翻身侧躺。
李岱凌也躺下,在她身后圈住她。水理安静了好一会儿,耳边是他热扑扑的喘息。
看不下去。
她抓上他吊在自己胸前的手,盖住自己的乳。
“你……揉揉。”
水理说得喑哑,不安地迅速放开,抓住他另一只手。
李岱凌道貌岸然,这才应着、慢慢揉捏她肉感软烂的乳房,手摸了两把、就钻进衣服里面去。
水理感受那强烈的触感,不消片刻便受不了,痴痴地抓着李岱凌另一只手、去舔他掌心、吃他的手指。
少女的主动将男人的理智逐渐烧尽,他满心罪恶感,却一步一步跟着水理的手、解开了自己的裤子。
水理第一次碰到他阴茎上的皮肉,薄薄的软肉下面硬硬的,她烫得躲开。
李岱凌握着大肉棒、去戳她腰窝,最后也没褪她的小裤,就把棒子放了进去。
肉棒嵌进她两瓣肥唇里、贴上她水润的嫩逼。
小小的底裤将两个人困得紧紧的,反而方便了李岱凌施展。
他带着克制,抬起水理的一只腿,在她穴下边磨。
“宝贝,热不热。”
“热……”水理哭唧唧,觉得自己引狼入室。
她出了一身汗,含着李岱凌的两根手指、娇痴地看着头顶昏黄的光。
“要进去……哥哥。”
李岱凌欲说不,但握着肉棒根部的手已经不听使唤,停下逗弄的动作,龟头对准水理的逼口,使了力气滑进她狭窄曲折的甬道里。
“啊——”
李岱凌考虑水理几乎要了他的命、这一瞬间也救了他的命。
他一插到底,水理难受到哭出眼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