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都要性感。
她想要看他发疯。
呼吸心跳都不要存在。
嘴里却是极尽矫情造作地轻哼了几声,才害羞的、慢慢落下钩子,“鸡巴…嗯额、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来”
“是么?”手指往里探了探,他似乎不为所动,“这么小的逼,被大鸡巴插烂了怎么办?”
“啊…哈啊……”
插进去的手指勾起她全身的骚浪,“没关系、不会插烂——啊啊”
她这幅模样落在任何男人眼里都是免不了要操死她的,陆贽觉得自己对她已经算是疼惜,手指戳到敏感要紧的地方,按了两下在里面转圈,在把她送上高潮前又抽出手。
她的身体被高悬在欲望的临界点、抵达前又生生止住太多次,再次抬眼时眼睛里已经覆满水光,可怜地茫然地看着他。
陆贽好似十分体贴,扶起性器在湿滑的穴口来回蹭弄,哄她说,“现在换鸡巴来操你。”
“嗯……嗯额”
阴茎分开两瓣软肉,浅浅地送了龟头进去,小穴饥渴地夹吸却始终等不到他重重捅进来,她委屈的泫然欲泣,“你不要欺负我…”
陆贽几乎都要心软。
俯身搂住她沾了情欲不休不止的身体,按着她的背收紧手臂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头缝里才算完,下身贴合,她扭着腰迎上来,贪婪吞吃男人的性器,终于被她吃进一大半,舒爽的脚趾紧蜷,穴肉绞紧,自己转着小屁股讨好男人的鸡巴,堆积的快感绵长而空乏,始终到不了欲望的巅峰。
“你动一动、陆贽”
陆贽忍得辛苦,他觉得自己今晚想必是要死在她身上,但绝不是现在。
撑着发侧的床单,五指攥紧几乎揉碎布料,陆贽克制着在淫水泛滥的穴里浅抽了几下,冷不丁撞进宫腔,惹得她仰着脸发出软软的呻吟。
她还在等他进一步的更过分的侵犯,那根折磨得她欲仙欲死的性器却慢慢从穴里撤离,江昕月抓着他的手臂,指甲都陷进肌肉里,“陆贽、”
“宝宝,”他低头吻她的眼睛,看不得她这幅可怜欠操的模样,“我亲亲你好不好?”
她被他的温柔哄得迷迷糊糊,点头答应。
结果就是男人的阴茎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,换成温热的唇舌,搅着吮着吸着阴蒂,她张开腿挺腰把自己往他的舌头上送,在攀上巅峰的前一刻,唇舌离开只留下湿漉漉的口水,穴口泛着要把她逼死的微凉和刺进骨髓的痒。
江昕月终于反应过来他不会轻易放过她,抽泣地宣布。
“我讨厌死你了陆贽”
“宝宝,别说气话,你不是喜欢我么。”
陆贽不紧不慢握着粗硕的鸡巴,拍打着她的穴口,龟头顶上阴蒂揉蹭,刺激得她不得已跟着兴奋起来。
“想挨操吗?”
“嗯、嗯…”
他碾磨着穴口,激起她全身的欲望,慢吞吞地问。
“喜欢我操你,还是喜欢我不操你?”
“……”
优等生的脑子纵使被欲望淹没,在情潮中丧失理智,也能立刻反应过来,这是一道陷阱题。
“喜、喜欢你,”她曲起腿,呼吸急促地勾他的腰,被滚烫阴茎欺压的肉穴不知死活地夹吸着,“我喜欢你…行了吧陆贽”
他声音暗哑,却没有再说那些惹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。
“你喜欢我?”
好像江昕月说的不是一句人类语言,而是一句无法抵挡的咒语,或是一道不容置喙的神谕,他侧头,语气平静的出奇,重复的很慢而显得格外郑重,“你喜欢我。”
她那轻颤的睫毛,毫不费力就成为了焚毁他的源头,将他的整个旧世界燃烧的轰然倒塌,他在废墟中终于承认自己无比渴求着她的欲望,阴茎发狠地几乎要劈开她的身体。
“啊”
急促的呻吟被唇舌堵住。
他或许是疯了,甚至忍不了一点她发出的声音,连那点轻微动静也会变成毁灭他的一部分。虬结青筋的肉棒凶猛地肏进去,每一下都直抵宫腔,把她的小腹撞出凸起,腰眼爽的发麻。
空虚了许久的穴肉缠人的要命,肉茎插进去抽送却插得她越来越紧,逼得他整根没入,恨不得把啪啪作响的精囊也塞进穴内侵犯。
江昕月在他大开大合的操干下没有坚持多久,手脚都发软被他送上高潮,下意识地松开,又被他一只手攥住脚踝,重新缠到腰间,像初夜那晚毫无预兆的暴雨,他整个人肆意猛烈的几乎在用鸡巴抽打小屄。
没有爱抚也没有挑逗,甚至没有语言,只有野兽交合般狂乱的渴求,是那种真正的不留余地的性爱。
江昕月连勉强配合都没办法做到,密集的快感像被海浪淹没,无法抵抗也无从逃避,恍然间只觉得,这样的性爱不该发生在床上,它出现的场合应该是一艘沉船,一场烈火,一个末日里。
她终于承受不住欲望,不由往后缩,他一言不发挺着性器往前侵犯,一路跪跟到床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