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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白眼狼(1 / 2)

标题与内容无关)只是想玩梗了

地上吹起一些泛黄的叶,微凉的天气对于兽人的影响不大,不如说澈溪更喜欢入秋入冬的时候,凉风总会让他想起家乡,那里有一望无际的白色的雪,争吵不断的白色的族群,和一个穿着白衣服的温柔的人。

他等了两天,没有等到想见的人。闲来无事蹲在地上数蚂蚁时才反应过来,他没有告诉姐姐他住在哪里,怎么可能等到人。还是见到姐姐太开心了,竟然忘了这一点,小狼反应了过来,摸了摸脑袋,一对不小的狼耳朵便露了出来,很多人都喜欢摸他的狼耳朵,他想,姐姐也应该会喜欢的。

刚走出两步,他又犹豫起来,这样会不会显得太过主动……耳朵抖动两下,尖端的绒毛被修剪的整齐,露出一些粉红的细肉。不过反正姐姐最开始找来他时便动机不纯,他低下头,在湖水上看见自己的倒影,少年笑的天真,看不穿现在的想法。

前几日,他去找大师兄问了些人间伦理,大师兄练着剑没时间解答他的问题,便丢给他一本书自谋出路。他一页一页翻着,总算知道了成亲是什么意思,夫君又是什么意思,小狼气的当场就想把书页吃进去,但是被大师兄一拳打在了脑门上。

“这个不能吃。”

他一板一眼地教育着师弟,澈溪捂着额头,泪眼汪汪的点头应了,心里却还是不痛快的——他不知道夫君的夫和童养夫的夫是一个字,一个意思。如果知道,那他扔向树妖的就不是沙土,他会换更坚硬锋利的石子,另一方面,也有些怨姐姐这么快就移了情,再努力一些,他就会乖乖地回到她身边了。

在来到宗门几十年后,少年的身材开始抽条,他看着笑意满满的把手放在他头上的女孩,眼神清明,声音有种变声期的沙哑质感。

“仙女姐姐,”他说,“不要摸我的头了。”

初见时的惊艳彻底的落入凡尘。他皱眉看着面前女子各种模样,却再也没穿出初遇时的仙气飘飘。初遇时,桃花落在少女的裙摆上,她躺在树干上,对着他举起一个小酒碟,肆意自由的模样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少年人的心。但是时间长久,少年闻着萦绕鼻尖忽略不了的面霜味道,有些厌恶的打了个喷嚏——澈溪想,他还是学到了一些礼仪,至少没有当面吐出来。

他的仙女姐姐怎么变成了这副让人毫无兴趣的模样。

在某一日又被炎炎夏日的夜晚闷醒时,小狼翻来覆去,默默地有了一个想法。他要回家,回到他的故乡——曾经的选择果然还是过于冲动,他现在有点想念鼻子埋在雪堆里的触感了,那是比棉花还要舒适百倍的感觉。

少年有了想法,第二天便行动力满满的去找师尊理论,敲了门没人应答,他闻了一下,依稀辨别出一丝血腥味。便也顾不上再敲下去,刚推开木门,一个碎瓷片就擦着他的耳边飞过,原本高高在上的人摔在地上,划破的手指边是碎成齑粉的茶杯,那人抬起头,眼里是抹不去的疲惫,又很快被怒意覆盖。

“滚出去。”

小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但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,被激起了火气,一个转身就下了山——这人,还不如平日里的冷漠模样。

下山时,澈溪没了目的地,耳尖微动,捕捉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。

“那个就是云初带来的……”

云初?他回想,啊,是把他捡回去的人,初遇时就是一副狼狈模样,冻得手指冰凉还要来摸他的伤口,凉气都顺着裸露在外的血肉深入骨髓,他被冻得浑身发疼,睁开眼,看见了一个双颊红彤其貌不扬的女子,她也抬头看到了醒过来的他,扯了扯嘴角对他笑了一下。

是个看不透的人。他闭上眼睛,已经做好了被剥皮取骨的心理准备。他的族人被剥皮致死的十有八九,看多了也就麻木了,心里也认定了这是他的最终归宿。

意识消散前,他的额头感受到了一只温暖的手。

他凑了过去,收起獠牙的模样让人心里生不出反意。

“师兄在说什么?”

“啊……没什么!”年龄稍大的那一个揽住身边人,很自来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师弟要努力修炼啊,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来问我们!”

他应答了,在转身时,听到了男人悄声对自己的同伴说道。

“这个就是云初那小童养夫……平时不知道受什么折磨呢!还好小师妹据理力争,开了他的仙缘,把人留下来……”

他无意去解释更多,只是在听到一个词语时顿住脚步,那人遮遮掩掩的语气让他心生不满——童养夫是什么?

他回去翻了书,未经人事的小兽人努力的理解那些词句,才恍然大悟,遇见时他明明还是个孩子——那个人就已经存了这份心思吗,澈溪想,他应该感到恶心。

但不可抑止的,他兴奋地尾巴都要露出来。世上没有不求回报的付出,现在睿智的雪狼看明白了这个人族,恐怕从小到大,云初就不想让他叫姐姐,而是更亲密的称呼。

有了前提,回忆便带上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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