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接过绢花看看,香膏是淡褐色,带着些蜡质,也并不很香。
“许小约藏着迷香做什么?”陆长留也凑过来,“不知会不会与许仁之死有关。”
“陆司狱若想知道,我给你出个主意,”白璧成笑道,“你现在去许小约屋里看看,也许有意外发现。”
“啊?她会干什么?”
“不知道呢,但她若心里有鬼,也许会在夜深人静时做点什么,说不定就被你找到重大线索!”
“有道理!”陆长留连连点头,“总之也睡不着,不如去撞撞运气,说不定就能找到什么!”
他说干就干,纳头就要往屋外走,却被白璧成叫住了。
“陆司狱,你一个人去不方便,许小约毕竟是个女子,你去探头探脑的,只怕她先叫喊起来,再攀诬你夜闯非礼,那可是有辱官声啊!”
这提醒仿佛醍醐灌顶,陆长留连忙道:“侯爷说得很是!我每日谨慎言行,就怕被人议论靠着我爹,这若是被攀诬上了,旁人肯定指摘我纨绔子弟酷爱风流!我这一身刑狱才华,就要被埋没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