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腰腹,洁白的后背靠上他的胸膛。
扑扇着眼,路冬试图说点儿话,让自己能够分心,却发现周知悔真的有所动作的时候,除了让情潮越演越烈,她完全办不到别的什么。
被含住耳垂的瞬间,犬齿划过,有一点儿疼。
如今她才是被蜘蛛丝吊起的蝴蝶。
一个漂亮的,自动送上门,可口的饭后甜点。
周知悔从后方握住了她的膝盖,往两边打开,又向上提了点儿,远离绷紧的西裤,胯部,胀大的性器。
他不想做。
路冬愣了下,那句她能吃药也省了。
于是侧着脸去亲他的颈子,仿佛又变成她在享用自己的表哥。
两瓣肉嘟嘟的,光裸的蚌被分开,冷空气形成了温差,内部湿软的,红颜肿胀的小阴唇瑟缩了下,像在蠕动的海葵。
他的手掌覆了上来,传导奇异的热度,正常的体温原来也能这么烫。
指腹拈了圈保护功能的软肉,然后将它们掰开,露出馋得流口水的肉洞。小小的,圆圆的一道,刚才却能顺畅地吃进那颗玩具,还咬着不放。
像在研究,也像在解剖,周知悔就那么看了会儿,才轻轻搓弄两下穴口。
被碰到尿道口的瞬间,路冬呜咽出声,低低地喘气,抓着他的食指往肉径里探,“……用力一点。”
她仰起脸,眼睛湿漉漉的,声音很软,很娇,很勾人:“……我喜欢会痛的。”
周知悔的动作停顿了下。
那双本该被欲望占领的眼,浮现出无措。
……这种时候了,他居然还能分神发愣。
路冬也被搞懵,扑哧地笑出声,轻轻地说:“你刚才又咬又掐的……我就很喜欢。”
如她所愿,撑开肉径的食指开始胡乱地翻搅,时深时重,像孩子在拍打水面。
路冬舒服地眯起了眼,整个人重量都压到他身上,偷偷地将腿分得更开。她不想告诉他哪儿是自己的弱点,但又想更舒服,只能自己调整角度,尝试迎合套弄。
周知悔忽然问她,为什么。
“啊……”
刚才冷却几次的情欲,即将一口气倾泻。
路冬先是抓着腰上那只手臂,开口要求他,再抱紧一点儿,用勒的也可以,然后才黏糊糊地说:“痛才会……才会看到更锐利的颜色。”
奇怪地,周知悔笑了起来。
她瞥见对面墙上小小的镜子,映着头顶上的灯,看不见两人的脸。
不知道那阵笑会持续多久,有点儿想看一眼,她却在高潮前找不着北,留了些许遗憾。
腰肢开始晃荡,这下是真要到了。
他操纵着进出的频次,操纵着她的心跳与快乐,却坏心眼地停下,低声喊她的名字,让她再忍一会儿。
路冬正想拒绝,咕唧水声停了,周知悔抽出湿淋淋的手指,掌住外阴,揉面团似地逗弄她的蚌肉,不时碾过凸起的,发硬的阴蒂。
她下意识地握住自己的乳房,喘着气,“……吻我。”
说不清是这晚上第几次的请求,总之这回表哥总算照做,偏头含住她的唇珠,凉凉的薄荷,又将人更向上提了点儿。
路冬伸出舌尖舔他的唇,那会儿,下身的手重新撑开腿心那朵淫靡的娇花,食指的茧拨弄了几下肉瓣,在她陷入高潮前停下,探回甬道。
高挺的鼻梁蹭过女孩的面颊,流连在颈侧。除开玩弄她的那只手,另一只为了维持姿势,横过腰窝,握着胸乳下缘的肋骨。
“再张开一点。”
周知悔的声音压得很低,低得听不出是否沙哑。路冬只知道压在臀下的,完全勃起的性器非常大,也非常烫……上次坐在他腰上,半硬的状态,突然显得不值一提。
如果他肯放出来,应该几乎就是pornhub上,那种欧美片挑过的大尺码……甚至更适合gv的尺度。
路冬想得偏了,暗自懊恼,就不该为了助兴去看那种邪魔歪道。
分神的空当,周知悔咬了她耳垂一口,没收力,留下了齿痕,像在惩罚她的不专注。
路冬咬了咬唇,上头还残留他带出的薄荷糖的味道,干脆地伸手,替他打开花蕾,邀请他进入。
有外力协助之后,即使男生的指节比她的,比圆珠笔粗上许多,也能进得顺畅。
……她错了,不该听话的。
下一秒,一直试图藏匿的软肉被修剪得当的指甲轻轻抠了抠。
路冬猛地瞪大了眼,尖叫被他的舌头卷走,甚至咽喉处都被侵入。
蜘蛛开始进食了。
夹紧双腿都不管用——因为拢不上,他将她的膝盖压到少女的乳房处,整个人小小一团,被箍在怀中,逃不掉也躲不了。只能将最脆弱,最柔软的地方,诚实地上贡。
食指越进越深,有种螃蟹的巢要被挖开的错觉,每次回撤的时候,又总能碾过那处敏感点。
她从前都不知道,那儿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