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持续太久,言映真不想要了。
“好了,你辛苦了。”第二次结束后,言映真靠在墙边,喘着气说:“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用。”
祁骞承嘴角抽了抽。
“我没带衣服。”言映真有点冷,看着丢弃在地上的衣服跟裤子,已经被弄脏了。
“都怪你。”他说。
祁骞承捏了捏他因为运动而潮红的脸蛋,低声说:“我的病服先接给你穿。”
言映真点点头,走去淋浴间打开花洒冲洗。
病房里可没有辅助工具,他得把祁骞承留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。
祁骞承反而没那么狼狈,只是衣服多了些褶皱。
他从洗手间出来,赫然看见病房沙发上坐着一个人,旁边站着她的助理。
“妈。”
祁骞承走过去,客气又疏离地对她说:“怎么突然过来了。”
沙发上的女人彭英华,一身干练的黑色套装,眉眼锋利,头发盘成一丝不苟的髻。
“因为我的好大儿突然病倒了。”她冷冷地看着面前高大的年轻男子,嗤笑道:“没想到不去公司,却是忙着这种事。”
私立医院环境优雅且病人少。
越是安静的环境,一有点什么声音就越是明显。
他们虽然在洗手间做,门窗都关上了。
但言映真一向放浪,声音传出来也不知道母亲他们听到多少。
但从她脸上微妙的表情可以猜到,基本都听完了。
祁骞承并没有立刻回应母亲的挖苦,而是泰然自若地走去衣柜,拿出一套干净的病服走到洗手间门口。
“过来拿衣服。”他敲了两下门。
言映真看见门缝儿里伸出来的手,他接过衣服,“没裤衩子?”
祁骞承轻咳两声:“先这样穿。”
也不等言映真的回应,便大力将门关上。
彭英华站起来严厉地呵斥他,“大白天在医院,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,丢尽我们祁家的脸。”
外面一阵河东狮吼, 吓得正在冲凉的言映真手一抖,香皂滚落到地上。
危险。
还好这里没有人。
他弯腰捡起香皂,把花洒的水关上了, 紧贴着门板专心吃瓜。
祁骞承的病房来了一个女人,大发雷霆, 声嘶力竭, 一点形象都不顾。
想必是很熟的关系。
声音听起不像年轻小女生, 再结合昨晚向诚提供的可靠情报, 是祁骞承的后……亲妈没错了。
毕竟要是不相干的女人,敢这样对待畅星集团的ceo, 已经被门口的两名壮汉麻溜地扔出去了。
吵了几句,门外的女人兴许是发现自家儿子完全不想搭理她,痛心疾首抛下一句:“祁骞承,你太令我失望了。”
随后言映真听见了摔门的声音。
啧。
他匆匆冲掉身上的泡沫, 换了病号服走出来。
祁骞承不在病房里, 他独自站在阳台上吹风,背影孤独而挺拔。
言映真决定给予他爱的关怀。
言映真倚在门框边擦头发,对着他的背影咕哝道:“那个嚣张的老太太走了?”
祁骞承低着头, 闻言也没转过来看他,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:“她要是听到你叫她老太太,估计会炸毛。”
无所谓,反正我又不
跟你结婚。
“凶巴巴的, 一声比一声key的高。”言映真笑道:“该不会以前是唱美声的吧。”
见祁骞承没再搭腔,言映真想了想,有点替他抱不平, “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就进来,偷听还有理了。”
他可不觉得社死。
不过早知道, 他还是悠着点不会叫太大声。
不对,早知道就不做了!
“言映真。”祁骞承叫他的名字:“过来。”
“昂。”
言映真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脖子上,几步上前,发现原本以为在消散心中不快祁骞承,居然在浏览餐厅。
“等会出院,我们去这家吃早茶怎么样?”祁骞承问:“可以的话我让向诚订房间。”
“你……”言映真看着他,表情复杂,“刚刚都那样了,还有心情吃啊。”
“不吃饱,下午怎么回公司打仗。”
“祁总,事业要紧。”言映真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看着他,“要不然你直接给我赔偿金,我也不想耽搁——你听我把话说完啊。”
祁骞承选的是一家老字号早茶酒楼,在这片住宅街区开了二十几年。
言映真跟着他下了车,看见酒楼门口乌泱泱地站着排队等位的人。
但他们不用排,祁骞承报了名字,迎客的服务员立马笑脸盈盈带他们去二楼的包间。
“钞能力真好啊。”也不知道向诚塞了多少钱,反正不是他言映真的钱。
包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