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几次曾经抑制剂注入不及时,秋矜被杨琛冲动失控的蛮力伤到了身体,但那时候至少杨琛还是清醒的,但此刻他却仿佛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。
秋矜的推拒让杨琛神情一凛,他抓住秋矜的手,厉声质问道:“你敢推开我?”
秋矜强作镇定道:“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点,我给你拿药”
杨琛却并不太相信,若说是从前,他还能清醒一些,但是自从和许容私底下在一起之后,oga从来都会在他易感期的时候给他身心上的安抚,无论他做什么都只会顺从讨好她,不会对他有分毫抗拒。
他享受于凌驾一切的征服感和摧毁欲,可是他居然在秋矜这里看到了几分抗拒。
难哄
这让他难以接受,易感期的发作更是放大了他的情绪。
杨琛自己出轨,不知不觉就会对秋矜在亲热这件事上表现出几分冷淡,所以易地而处,他怀疑秋矜是不是也
“撒谎,你在骗我!”
他扒开秋矜的衣服,在他身上翻来覆去找了个遍,秋矜虽然看不见,但也感到很屈辱,他想推开他,却因为力道不及,根本无力反抗,他有些怒了,“你做什么?”
杨琛把他身上检查了一遍,确认他身上干干净净的,没有看到其他人留下的痕迹,这才放松下来。
他将秋矜抱得死紧,有些病态地低喃,“小秋,我爱你,你只能是我的,我一个人的小秋。”
秋矜被他这语气吓得不轻,但是又莫名觉察到丈夫的话语中含着几分惶恐,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奇怪的话,但他知道杨琛现在情绪很不稳定。
“杨琛,冷静一点,我在这里。”秋矜试图去抓他的手。
但是杨琛眼底的疯狂并未削减,依旧不管不顾地压着他,在他身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痕迹。
秋矜嗓音嘶哑,已经被疼哭了,“杨琛,住手”
可是他听不见,只会一遍遍折磨他,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疯狂的行径终于停止。
秋矜脱力地瘫倒在床上,脸色发白,这样不顾他意愿,不顾他疼痛,只顾自己发泄欲望的杨琛,让他从心里感到恐惧和屈辱。
没有人喜欢被强迫,即使对方是自己最爱的人。
而杨琛似乎累了,终于睡着了。
秋矜颤抖地推开他,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洗手间为自己清理。
他摸到伤口处的黏腻液体,闻到了血腥味,知道自己流血了。
但是他很多地方都疼,并不知道有哪些地方流血了,又怕热水淋了伤口会感染,只能用毛巾轻轻擦拭。
清理过后,便在柜子里找药,他把触摸到伤口最明显的地方抹上药,他也不知道伤口有多大,凡是觉得疼的都抹上,药膏接触到破裂的伤口,再疼也只能忍着。
秋矜做完这些,已是疲惫不已,他想着去外面拿新的床被过来换,结果走出去稀里糊涂就在沙发上躺着睡着了。
第二日杨琛醒来,摸了摸怀里没有人,他一下子坐起身,看到床上一片狼藉,还有残留的血痕。
想到昨天晚上的行径,杨琛暗骂了自己几句,衣服都来不及穿,急急忙忙出去找秋矜。
看到秋矜躺在沙发上裹着一床小毯子蜷缩着,顿时自责不已。
他走到近前,秋矜缓缓睁开眼,他听到了杨琛的动静,想摸一下手机听听几点了。
而后只感觉自己被一个力道紧紧抱住。
秋矜愣了一下。
“对不起小秋,对不起,我昨天易感期,忘记打抑制剂了。”
秋矜身形一顿,哑声道: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杨琛轻轻放开他,想给他检查伤口,“伤口怎么样了,让我看看。”
秋矜又想起昨晚那屈辱的一幕,心里有些抗拒,他推开他,“不用了,我没事。”
杨琛怔了怔,“你是在怪我吗?”
秋矜嗓子有点哑,不太想开口,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他起身整理好衣裳,听了一下报时器,又去洗手间洗漱,“时间有点晚了,你去公司吃早饭吧。”
他身体不舒服,也不太想给他做早饭了。
杨琛跟过来,“要不你今天请个假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秋矜洗漱整理完,拿上自己的包和盲杖,准备出门。
杨琛见状,便不再多话,因为经常被许容捧着,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太多耐心去哄一个人。
可他却觉得秋矜现在是被他惯坏了,隔三差五就给他甩脸色,比之前更难哄了。
alpha易感期本就冲动易怒,如果不是他昨晚抗拒得那么厉害,根本不会这样,如果换做是许容,他根本不用这么费心去哄。
手机突然振动了两下,是许容给他发的早安。
杨琛叹了口气,回来这几天一直围着秋矜转,倒是对许容忽略了许多。
杨琛还是照常把他送到十字路口处,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