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不是谋利。他们若要弹劾你,老夫都不会同意。”
“谢李公。”
李沆没接话,继续说道:“曹、石两位将军,非大罪无过,这是太祖立下的规矩,先帝也说过类似的话,纵然没有这些话,朝堂之上也不会轻议罪名。那么,只有一个选择了,若一年前,老夫肯定不会说这样的话。”
“为什么?”刘安这次真的不明白了。
李沆依然没回答刘安,只说道:“主和之臣有何功勋,有何过错。主战之臣有何功勋,有何过错。老夫以为,民为上。”
刘安还在思考李沆话中意思之时,李沆拿出一份公文放在刘安面前。
“西京北河阳县,突发水患,县令带厢兵两日两夜求百姓无数,水患仅一人身死,十六村受灾,老夫以为,这才是功,此县令为能吏、干吏。”
刘安看过这份公文,再看一遍后问李沆:“李公,我能提点反对意见不?”
“你说。”
“若说救灾,他有功,但说他是能吏、干吏我不服。这货就是一个废物。”
李沆微闭的眼睛一个就睁开了:“你继续。”
刘安大笑:“这蠢货,在河阳县为官三年,人口增长率连百分之一都不到。粮食产量比三年前减少了,布匹产量只增加了百分之三。这样的废物,也叫能吏、干吏?李公这样的评分标准,晚辈看来,好可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