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鱼才依依不舍的离开,没一会儿,又跑出来看两只小狗。
“阿嚏!”牧鱼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苏墨听见了,忙过来把牧鱼拉了回去,严肃道:“不能再看了。”
牧鱼可怜巴巴的看着苏墨,苏墨视若无睹,把牧鱼拉回屋子,按到床上。
“不准出去了,我现在去给你打洗脚水,你泡一泡,去去寒气。”
苏墨很快就端着水回来了,里面还放了一点药材,他把放到床边,笑道道:“趁水热,快泡。”
“阿墨也来。”
牧鱼挪了一个位置,苏墨坐了过去。
“阿墨,你先把脚放进去试一试水温,要是烫我就再等会儿?”
“好。”苏墨挽着裤腿把脚伸进去,牧鱼在一旁看着。
见到苏墨面无表情,以为不烫,也把自己的脚放进去,才刚碰到水,才发现那水很烫,连忙想拔出来,叫苏墨一脚踩了进去。
“阿墨,烫烫烫!”牧鱼的脚被苏墨的脚禁锢在水里,扯不出来,又不敢动,一动就烫得更厉害。
苏墨笑道:“就是要烫才好,烫出一身汗,寒气才会出来。”
牧鱼只好呲牙咧嘴的忍着。
“噗呲。”苏墨看到牧鱼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牧鱼一看他的样子,胆子也大了起来,眼睛一转,伸出两只手,要挠苏墨的痒痒肉。
谁知手才伸过去,就叫苏墨抓住了。
好嘛,脚也被禁锢住,手也被抓住,牧鱼不服气,就用头去顶苏墨的胸膛。
谁知叫苏墨用被子一把把他身子包裹住,只剩个脑袋露在外头。
牧鱼才服气,乖乖不动了。
两人洗好脚后,倒了洗脚水,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。
牧鱼躺在苏墨怀里,暖烘烘的,不知什么时候,两人就一起睡了过去。
可否请大夫移步为我夫郎瞧一瞧病?
次日,苏墨他们又开始往下一个村子去,这次要去的是茅草村,比较远。
那村在一座大山中间,山岩陡峭,路上并不好走。
苏墨还好,乔阳的脏肺都已经快被马车颠出来了,连忙叫道:“师父,且容我下去缓一缓。”
苏墨听见,连忙停住马车,马车还未停稳,乔阳已经等不及跳了下去,晕头转向的跑到旁边呕吐。
苏墨也跳下马车观察四周,这里山陡偏僻,但景色还算可以,站在此处往下看,视野开阔,风景一览无余。
“师父,我好了。”乔阳缓过来后,才站起身往马车旁边走来。
“那我们继续赶路。”
正在这时,路边又传来呜咽之声,悲怆莫名,像是人的哭声。
此处人迹罕见,虽是白日,乍然听见这声音,也不由的让人浑身发毛。
“师父。”乔阳下意识的往苏墨旁边靠近。
苏墨皱了皱眉,往前查看声音的来源。
乔阳看着他要去,一把拉住他:“师父,会不会是鬼,我有点害怕。”
苏墨笑道:“没什么好怕的,青天白日怎么会有鬼。”说完转身寻去。
乔阳只好跟上。
两人循着声音而去,刚转过一个弯,就见路旁一块大石头旁靠着一个人,把头埋在膝盖上,正在那里哀哀哭泣。
见到是人,乔阳才放下心来。
苏墨走上前问道:“请问是何人在此哭泣?”
那人不妨有人,被苏墨一惊,连忙抬头。
赫然是一个中年汉子,双眼红肿,见到苏墨和乔阳,连忙止住哭泣,艰难扯出一丝笑。
“让你们见笑了,只是心里实在难过,才走到这没有人的地方坐一坐。”
这中年汉子身形中等,两鬓斑白,很是沧桑。
苏墨走过来施了一个礼:“我们准备去茅草村,没想到路上听到有哽咽之声,才循声过来,是我们唐突了。”
那中年男人听到苏墨这话,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道:“我就是茅草村的。”
乔阳听见,道:“那可真巧,我们还怕一会儿找不到路了呢,大叔可愿意带我们去?”
那中年汉子道:“没问题,反正我现下也要回去了。”
到了路边,中年汉子见到苏墨的马车,心里又是一阵诧异,马车这些属于昂贵之物,却不知道这两人来茅草村做什么。
不过苏墨他们没有问他哭的原因,他自然也不会去询问苏墨他们到茅草村的缘由,本就是萍水相逢。
茅草村距离此地已经不远,从大路进入小路再走没多久,就到了茅草村。
那个中年汉子下车之时,很不好意思的请求两人不要把今日之事说出来。
见到苏墨和乔阳点头答应,才道谢离开。
苏墨两人找到一个宽阔之处,同在土坎村时一样,摆上桌椅,竖起名幡。
茅草村是槐安镇下面一个比较贫穷的村子,这边山石嶙峋,土地贫瘠,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