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义务和职责,以及利润如何分配,如何采购等等。条条框框裂了许多,各项事情都说的很分明,不会因为他个人的原因而使其中的钱货交易有什么猫腻儿。
在这上面,闻安臣向来是很分明的,虽然都是他的产业,但商号和商号之间的买卖来往,都是不打折扣的,该怎么着就怎么着?
从赵记大车行出来,闻安臣回到家中。他刚走到家门口,忽然门口的阴影里蹿出一个人来,拱手行礼道:“闻官人,您回来了?”
闻安臣给吓了一跳,心里狠狠的哆嗦了一下,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,待看清楚这人的面相之后,他才轻轻长长地吁了口气,轻轻地拍了拍胸膛:“是你呀陈伯,可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谁呢,突然就窜出来了。”
闻安臣指了指门口的那块儿阴影:“你怎么躲这儿来了?让人瞧不见你。”
陈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笑道:“我就是要藏在这儿,我们兄弟里头,我是负责在门口探哨望风的,您不是说可能有人想对您不利吗?我就想着,他如果要对付您的话,肯定会派人在您家门口窥视观察里面的情况。我躲的这个位置,是咱门口这一块最黑的一个地方,他便是仔细寻索,也是瞧不见我的位置。但是我躲在这里,周围这几丈方圆,我都能看得清楚分明,他若是过来张望,便绝对瞒不过我的眼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