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的。”少年干脆把桌子表面放着的一大堆东西一推,“怎么可能嘛。”
“人的心是会变的呀?”
她嘴上这么笑着说,他能感受到,她实际上是一种落寞的心境。
“亚瑟欺负你了?”
“我要去找他!”
“哎,等等……?”
小孩子跑起来和风一样,刷一下就消失了。
————
“宝宝——”
“那金毛又来了。”
青年脖子上挂着通行证,大大方方的去法庭办公处门口等她。
“接你下班?”
法警告诉他,今天已经休庭了。
日本人死不承认他们的罪行,加上辩护律师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巴,叫盟国不得不一次次拖延时间,来寻找更多证据。
大金毛把门扒拉出一条缝,没等要去仔细看呢,就发现她坐在她的座位上咬着铅笔。
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。
阿尔弗雷德对此很熟悉了,这个姿势经常出现在她做不对数学题,完成不来论文时才会出现。
马修好像不在。
“我能进来吗?”
办公处也只有她一个人。
于是阿尔弗雷德溜了进来。
“宝宝?”试图打了一个响指吸引她的注意,阿尔弗雷德和她说了几句,却没有换来她的一个眼神。
“哎呦理理我嘛,我给你捏捏肩?”
勤劳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,他抓和几下空气,试试力道,没等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,阿桃一个激灵,差点跳起来。
“哇什么时候来的!”
“我说了好几遍了?不要咬铅笔啦,容易铅中毒。”弄走口里的铅笔,阿尔弗雷德瞅着上面坑坑洼洼的咬合印子,默不作声的把笔筒的新铅笔换了一支新的给她。
“啊,那是我没听见。”
“接你下班——”青年动作娴熟地给人捏捏肩膀,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?”
他的手掌带着一层薄茧,按揉在她的肩上,刮出一阵温热的酥麻。
“你把那个印度人揍一顿。”
“拉达宾诺德?”
“对,就是那个傻叉。”这个脑子进水的印度法官主张全体日本被告人无罪,从根本上否定东京审判。
“神经吧,好像日本人没有侵略过印度一样。”
“行,打成什么样?半身不遂的?留一口气的?”
“呃。”
“还是叫我换一个印度法官过来?”
阿桃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他当真了。
换个人好像在他眼里仿佛是篮球赛中间喊了暂停要换人一般轻松。
阿尔弗雷德不按摩了,张开手臂撑在她脑袋上方,“要不要我帮你?”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,蓝色的瞳仁蒙上了一层浓厚的雾霭。
“啊?”
“只要你安排我,我就去做。”
蠕动的嘴唇,散发出阵阵热气。
这些呼气,滚烫又生机勃勃。
“偶尔也要依靠我嘛,我想被你依赖,”说明他已经完全成人了,有实力帮她做事,排忧解难了。
“好不好嘛……亲亲?”
稀碎的吸吮声音。
他在亲她。
“你你你,色诱我!”女人发出来不可置信的叫声。
“难道只能你色诱我,不能我色诱你吗?”
吻痕一个个出现在她奶白的脖子上,好像是雪地里开出的蔷薇,美艳动人。
“停啦停啦?”
恶狠狠的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,阿桃气呼呼的,“还要拿粉盖住呢。”
“为什么要盖。”
“你!”
“噗,好了好了不逗你了,”阿尔弗雷德帮她收拾桌面,“等下去吃牛排吗?”
“啊,我得到消息,有熟人要来这边。”他补充一句。
“熟人?”
“唔,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个人,”
青年答非所问。
女人抄起文件夹。
“啊啊不要打我。”他下意识就要缩脖子。
“走啦。”
“哦。”
两个人说说笑笑走出门,刚好马修的车在不远处停下,阿尔弗雷德快走了几步,要去帮他哥开车门。
“喂!”
说时迟那时快,从小路边的灌木丛里扑出来一个人,蒙着面。
弓腰朝着阿桃这个方向冲刺。
小姑娘反应很快,几乎是他动的那一瞬间,她已经连续向后跳了好几步,向后下腰躲过了来自蒙面人的突袭。
他的匕首划到了空气。
这一击没有叫他得逞,足以让人惊讶。
“日本人吗?”
“忍者,还是搞暗杀的死士?”
接着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