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山觉得心口痒痒的。
他伏在她身上,极尽温柔地抚弄,埋头在胸口处叹气,射入以后还不愿意出来,抱着喜山,摸她头发。
“好湿,给你擦一下。”
喜山抓着他的腰,“你不要射完就走呀,没良心……”
那声音还是很沙。
懒洋洋的,姿态也是,蜷缩在他怀里,像是下一刻就会睡着,这般安心。
弗妄轻笑了一下。
他抱着怀里的人,也不愿意撒手,难得温存。
她着闭眼,似乎要睡了,在某时开口。
“…再亲亲。”
弗妄听得那绵长又轻微的女声,柔软似幻,低头吻她的额头,鼻尖,也亲吻她的嘴巴。
那懒懒的声音再次发出,确实不是幻觉,在笑他:“看把你得意的…”
弗妄说:“嗯。”
就这样又抱了好一会儿,时间过得好快,几乎是眨眼之间。
她的呼吸很是平稳。
弗妄轻轻起身,用毛巾擦去她发丝上的水,以及她倒在床上所弄湿的被褥,逐一换掉后,他最终轻手轻脚地将她的脑袋放在腿上,让长发散开。
也许喜山睡好了,又也许一直就没有睡着,她突然之间打了个哈欠。
转头看着弗妄,用高潮余韵后、妩媚而毫不自觉的眼神。
“唔…对了,能不能问客房要点笔墨……”
轻巧而随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