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,刚才在会上她一直跟着我,烦得要命,我刚才已经把她教训了一下。喏,现在怕了。
你,你疯了?她告诉许覆怎么办?!
秦芮朝着符鸳一仰头,许覆拿她不过是消遣的而已,就算她告状又有什么用?反正她当时对你那样,我是看不惯。
许覆没准不久后就把她扔一边了,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你现在可是王家的三少爷,身份高贵,未来父亲还会把位子传给你,谁敢碰你,不想混了吗?
王义想想是有道理,许覆一个商人,只看重利益。不可能为了一个丫头真的做出什么。
更何况,刚才在媒体前给她道了歉,之后她肯定不敢再动他。
所以,你是为了我?
秦芮傲娇似的,不然呢。
符鸳在地上,往后挪,你,你们,想干嘛?!
还敢说话,刚没把你骂够是不是?
秦芮作势还要上去打,结果被王义拦下,他这下算是真信了,哎呀算了算了,外面还有那么多记者,万一被拍到也不好,饶过她一回。
真的?秦芮来挎他的手臂。
很依附他的样子。
当然。王义见符鸳倒地满身是灰,头发凌乱的模样,其实已经解了上回的气,还因为看到秦芮生气的模样有点沾沾自喜。
什么不喜欢,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。
看她现在这样,还不因为他被迷得神魂颠倒?
秦芮看到他的模样便恶心,她忍着作呕的反应靠近他,吊胃口地说道:不过,我还打听到一个事。
王义:什么事?
秦芮朝着符鸳一指,你让她自己说。
是关于许覆的。
姐姐要给我擦脖子吗?
宝石会上,主持人展示着精美的艺品。
除去官方的措辞,就是一番商业利益性的吹捧。
许覆食指尖习惯性地跟随着秒针的转动节奏在表面上轻点,目光直视前方,却在想着另外的事情。
不一会儿后,许濯派去的人来信,低身俯在他身边汇报。
许濯偏头,侧向许覆,淡道:你养的小金丝雀跑了,跟你的另一只猎物。
许覆合着唇,嗯了一声。眉目冷淡间看不透情绪。
直到许濯又补了一句,还有王家的那个新晋少爷,王义。
他?听见王义的名字,许覆眉间一动,去看看。
跟这个痞子麻烦沾上边的东西,可没什么好事。只是,混混好对付,不好对付的是那个狡诈又圆滑的亲爹。
好。
许濯一声应下,站起了身,动静极小地退离会场。
带着几个人穿过繁杂的场景,隐匿于人海。
许濯一走后,许覆更加没了心思,只觉得台上的宝石讲解十分枯燥。身边虞林舒还故意不理她,更是没了消遣的意思。
时间过去许久,依旧没有动静回来。
她在思索之中,突然想起来什么。
看向缺席的位置,眸中闪过一丝亮光。
帮我拿着。
许覆朝身边虞林舒身上一丢外套,便只身朝着方才许濯的方向而去。
虞林舒觉得莫名其妙,你?喂,许覆!
正当许覆想自己去寻找时,主持人已经结束了讲话的内容,所有人纷纷站立起身鼓掌。
讲话结束,也意味着这场晚会落入尾声。
虞林舒见她不对劲,连同站起来拉过她的手臂问道:发生什么事了?
还不等许覆解释,在一片掌声中发现了王义回到座位的身影。
n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每一场盛大的商业性晚会结束时,宾客中地位最高的两家需要互相敬酒合影,从而来成为晚会的谢幕照,用作宣传纪念素材等。
这恰巧轮到了这个环节。
再离开,事就麻烦了。
虞林舒怎么也是在商业场上长大的,察觉到气氛不对,先拽住了许覆,先别走,小心落人话柄。
我知道。
在人群逐渐聚集时,许覆拿起红酒杯,许濯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边,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,没露一丝破绽。
许覆眯起眼睛。
她知道这家伙保准是瞒了些什么。
但此时许多双人眼和摄像头在对着她们,确实不太方便做多余的动作。还是留着回去收拾。
生意兴隆,生意兴隆!
其他人仿若是商量好了的一般围在四周,而中央两两对立的,一边是许家人,一边这是王氏那一大家子。
王潭延与许覆碰完杯后,王淳便上来。
大小姐,我敬您。
她举止之间随意之间不失沉稳,拿捏有度。
媒体又是一阵狂拍。
王家的二小姐出了名的低调,这种事一般都是由她父亲全权负责,这一出现,有可能代表着她会参与王许两家之间的竞争中。
n城,或许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