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事儿?谁关的查出来了吗?”
应姒姒含糊的摇头:“没有。”鲁月春干的事,怎么好说出去啊。
且这事情牵扯到沈峥嵘。
传出去,沈家知道了。
会找公公算账吧?
她和秦家亲,自然要为秦家考虑。
她转移话题:“沈峥嵘不是说,十八岁便高中毕业了吗?他那会儿怎么没被推荐上大学?”
“这我倒不清楚,他这个人一向比较倒霉,可能当时走霉运,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?”
应姒姒默默在心里怪自己。
当时她还觉得沈峥嵘厉害,只去农场小半年便考上了大学,要阿辞去蹭他运气。
结果倒好,运气没蹭到,她被沈家人认出来了。
“”
两人聊了许久。
秦宴辞等人才出来他同样拿了一个大的油纸袋,鼓鼓囊囊。
沈峥嵘调侃:“你俩天造地设啊,都拿了骨头。”
秦宴辞从那人的留言中,知晓姒姒的狗,最近归他喂。
他平时从老秦的食堂弄剩饭剩菜去喂,今天现成的东西,顺把手的事,没想到和媳妇,如此默契。
应姒姒:“我们这叫心意相通,你没对象的人,不会懂。”
沈峥嵘:“”嘲笑他是吧?
没大没小。
“沈峥嵘,我们先走了。”秦宴辞道别。
沈峥嵘压着嗓门:“不应该喊哥吗?”
秦宴辞:“我媳妇又没认你。”媳妇如何称呼沈家人,他便如何称呼。
沈峥嵘:“”
应姒姒和秦宴辞和他们分开后直奔小作坊。
这一阵子没来过。
巡逻队早已撤走。
以防万一,她打算观察两天,再考虑恢复营业的事。
叶主任说,她的去屑洗发膏销量虽然比不上生发的,但也比其他牌子的洗发用品好,五十罐根本不够卖,预订了两百罐,生发膏又要六百罐。
生发膏的材料她有,去屑得进一批。
她默默的计划着往后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