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了,容相信,张娘子定乐意为父亲拉皮条。”
王羡脑子里嗡地一声,险些被气得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。
他直接被气笑了:“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,你尿布还是我从前亲自给你换的!竟把手伸到你老子房子里来了?”
王道容不置可否,只是跪得愈发笔直挺拔,“父亲对儿子有养育之恩,待父亲年老体衰之日,儿子也理当侍奉膝前,奉汤喂药,亲自给父亲擦身换尿布。”
王羡嗤笑一声,拂袖而出:“我哪里敢叫你来伺候我?等我快死了我就找块地挖个坑跳下去拉倒!”
王羡径直走了,王道容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,灯色昏黄,照着王羡的身形在他眼里也是模糊混沌的一团。他看到的却是一头虚弱的老虎。
孝礼不能粉饰他的外强中干,它或许生得伟美,人人交口称赞,但作为离它最近的人,他知晓它已然虚弱。
王羡的身躯从前在他眼里便不算高大。今日见他竟对慕朝游动了念想,最后一丝为父的形象也轰然倒塌。这老头也不过如此,爱慕年轻美好的□□,庸常得与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