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裴诫电话时,棠宁对他口中的礼物表示怀疑。
到达指定的房间,她对被束缚手脚的陆鹤行表示极其满意。他被锁链绑在床上,身体呈大字形,一动不能动。甚至,裴诫可能用了药,她进来时,陆鹤行刚有要醒来的意思,浓眉紧紧皱着。
她嘴角含着笑意,缓缓靠近床边。
头发沉,陆鹤行睁眼就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环境,想到失去意识前的画面,就看到坐在床边的棠宁。
弄晕他的人是棠宁的朋友,他反应过来,怒意腾腾翻涌而出:“快把我放开!”
他讨厌她用任何强迫的方式靠近,如果之前只是小打小闹,她现在的行为就是犯罪。他皱眉恶狠狠地看着她,用力挣扎,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,只能牵扯起窸窸窣窣的锁链声。
这个姿势是极其屈辱的,陆鹤行真的生气。
见他躺在床上奋力挣扎的样子,棠宁心中愈发满意,就得让他吃吃苦头,他才能明白自己之前好商好量是多么温柔。她抬手抚摸他冷峻的侧脸,嗓音温柔:“我再问一次,要不要给我包养啊?”
“做梦!”
陆鹤行又狠狠挣扎一次,大力带动锁链,声响惊人。他不停地挣扎,像是要靠蛮力,挣脱身上的桎梏。
棠宁不喜欢这个响声,脱掉鞋子,站到床上。
她垂眼高高在上地睨着躺在床上,面色因怒意涨红的少年,嘴角带着傲慢笑意:“还不乖是吧?”
陆鹤行更讨厌她这副居高临下的口吻,狭长冷眼看着她,表情倔强,绝不服从。
眼看没有谈下去的意义,棠宁抬脚,直白地踩上他裤裆鼓起的一团,轻轻碾压。
“啊……”猝不及防的痛意把陆鹤行折腾得发出低呼,反应过来,他又紧紧闭上嘴巴。
看他刻意隐忍,棠宁脚上力道加重些许,语气漫不经心:“班长,被我踩鸡巴,爽吗?”
“嗯……”
克制生理本能让陆鹤行的声音发沉,闷哼出声,浓眉紧紧皱着,额角很快沁出一层薄汗。
这种感觉又痛又爽,难以应对,陆鹤行渐渐把持不住。
“啊……”
他仰起青筋显现的脖子,发出难耐的喟叹。
棠宁愈发觉得裴诫懂她心意,给她送来一个十分心仪的礼物。不再是单一的往下踩,她开始收力,捻磨着他苏醒的性器,轻柔地用小脚撩拨抚弄。
“舒服不舒服啊?”棠宁执着于他的答案,嘴角高悬着,足足玩世不恭的大小姐形象。
陆鹤行下身发硬,有些疼,仰躺在床上隐忍着,双手紧紧攥着束缚自己的锁链,拒不回答。他不与她说话,同时紧抿唇瓣,抗拒发出一切声音。
可他越坚持,越冷傲,棠宁越想亵玩他。
她蹲在床上,伸手去解他的运动裤。没有皮带,她只是轻轻一扯,就连带他的内裤一同拨下。
“不许动!”身为案板上的鱼肉,陆鹤行执着于对她下命令,但四肢受限的他像个纸老虎,毫无威胁。
棠宁欣赏着他跨间跳动出来的粗长阳具。
陆鹤行的性器颜色粉嫩,可以说是难得的漂亮,但上面虬结凸起的青筋打破了这份美感,让这根粗长肉棒显得尺寸可怖。
棠宁有点为自己担心,要是这根东西捅进她的体内,她能不能承受得住。
看着看着,她的手颤抖着靠过去,一把抓住。
她握得紧了,陆鹤行喉间溢出闷哼,刺激得她握得更紧,囫囵地上下套动。她不会给男人撸,只是这玩意儿正好落在她手心,她玩弄般抓了两下。
见陆鹤行舒服又隐忍的涨红了脸,紧咬下唇克制,她玩心大起,用起力道拉扯他的性器。
比快感更占上风的是痛意,陆鹤行隐忍不住,皱眉倒抽一口冷气,目光阴鸷地看着肆意玩弄他的恶劣少女。
“放手!”他口吻强势。
好好说话棠宁或许能网开一面,他态度这样差,她很伤心。手上力气加重,她看似是给他打飞机,实则故意攥着他的肉棒扯弄,就是要他疼。
“啊……”
忍受不住,陆鹤行仰头发出疼痛声音,低沉又有磁性。
不想把他的宝贝玩坏,那会影响自己之后的性福,棠宁适时松开手,分开腿坐上去。
她身上穿着白色裙子,微微撩开裙摆,扯下自己的内裤,下半身就与他跨间被玩弄得发红的性器紧紧相贴。浅色的内裤虚虚挂在她左脚脚踝,她下半身什么样子都被遮盖在裙摆之中。
只有陆鹤行的身体感受得到。
坚硬如铁的性器高耸翘起,棠宁顺着这个力道和方向,用湿乎乎的小穴压上去。她双手拄着他结实的胸膛,下身缓缓上下移动,用绵软温热的穴肉半含着他虬结青筋的粗鸡巴,重重摩擦。
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棠宁面色酡红,小腰故意做作地摆动,与他茎身紧紧慰藉。
陆鹤行没碰过女人,此时被她小穴压着阳具捻磨,快感异常。理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