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宁突然后悔了,觉得这种事一点也不爽。
她甚至都没有再尝试,直接分开腿从他身上起来。腿心的痛意折磨着她,让她穿裤子的动作十分缓慢。她不想再在这里耗下去,她急需回家,回到自己软绵宽敞的大床上休息。
陆鹤行静静地看着她,额角绷起的青筋缓缓消失。
他没有主动权,就连她离开他都没多问。关门声响起,他的目光才收回,看向自己还昂扬翘起的性器。上半部分套着避孕套,顶端有浅红的血色。
陆鹤行知道棠宁失去了什么。
她很怕疼,所以及时停下了。
……
打车回家,棠宁洗了澡就躺床上休息,可还是无法忽视下身的痛感。
刚刚那一下太疼。
她现在不想包养陆鹤行了。
第二天,棠宁没去上学,以身体不舒服的名义让妈妈给她请假。失去了包养陆鹤行的兴致,学校对她的吸引力严重下降。棠家不需要靠她考取好大学争光,对她没有要求,她开心就行。
陆鹤行没想到,棠宁的病假一请就是两个月。她再出现在学校,已经是十二月中,进入冬天。
为了避免和陆鹤行的尴尬,棠宁提前嘱咐过裴诫,每天中午晚上放学都要来班里找她,营造出一幅两人在交往的画面。裴诫明白,这是棠宁在笨拙地和陆鹤行撇清关系,他乐见其成。
中午,两人一起出去吃饭。晚上,两人一起放学。
学校里又有了新的传言,说棠宁和转学生裴诫情投意合,已经在一起。
见到他们天天结伴地在学校出现,陆鹤行心里别扭又复杂。两个月,棠宁没来再找过他,他给她发过一条信息,但是石沉大海。
他习惯性地与她道歉,她不在乎。
确实,她这样好家世高高在上的公主就该和门当户对的人交往。
陆鹤行强逼自己忽视。
也是在这个时候起,他的桌箱里不会再有巧克力。有些话没有明白地说出口,但他心知肚明,他们就此结束了。
是轻松的。
陆鹤行这样想。
表面上安慰自己,但他心里那处阴暗的角落开始不受控制地塌陷,隐隐要控制不住。
棠宁完全没在意陆鹤行,她觉得他太大,她受不了,两人就是不合适。裴诫是她最好的朋友,愿意陪她演戏,她很感谢。
过了这个冬天,她再坚持几个月,就可以出国留学。
她觉得自己将来的生活无限美好。
晚上放学,棠宁在班里等裴诫,发现同学渐渐走光,只有陆鹤行坐在位置上没动。
罕见会有尴尬的感觉,她坐在后排,给裴诫发消息催促。但他没回信息,陆鹤行就转身走过来。
他把一个盒子放在她桌上。
放眼看去,棠宁发现里面是她这学期给他送的巧克力,他一颗没吃,现在都还了回来。
看着许久没见略显清瘦的陆鹤行,她口吻冷淡:“干嘛?”
陆鹤行嗓音比她更冷:“你的东西,你拿走。”
“……”
棠宁不想和他耗时间,拿起这个盒子,直接回手丢进后排的垃圾桶。
“好了,解决了,班长可以回家了。”
她嘴角挂起吊儿郎当的笑,又低头看手机。
在陆鹤行的视线中,她在给别人发消息,对方好几句都没回,她还在坚持发。
那一瞬间,他心里明显的不平衡了。
“你为什么请两个月的假?”黑眸紧锁着她,陆鹤行的眼神专注又偏执。
棠宁低着头,懒洋洋地应付:“不想看见你啊。”
闻言,陆鹤行也笑了,嘴角勾起很轻微的弧度。他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,挎着书包从她面前走过。
班里只剩棠宁一个人时,裴诫还没过来找她。被陆鹤行刚刚那一通对话搅得心烦意乱,她没再等,发了信息就离开。
两个月的假期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分开,现在说明白了,两人谁都没有再理谁。
周五自习课,班里有同学讨论下周的圣诞节,想出去聚会,开party。
这时,班里有胆大的主动发言:“班长,我们都去,你去不去啊?”
陆鹤行没有朋友,在班里永远是一个人,但对于这种集体的邀请,他不会拒绝。点点头,他答应了。
见状,最开心的就是班里暗恋他的女生了。
棠宁坐在最后一排,非常直观地看到好几张羞涩笑起的面庞。那一张张笑颜都在提醒她,她是个极其自私的女人。她可以不喜欢陆鹤行,不理他,但其他人也不能喜欢他,不能以异性的身份靠近他。
现在,她心里非常不舒服。
这一刻,棠宁甚至觉得自己是古时需要女人为自己守身如玉的男人。
她比他们更恶劣,因为她连名正言顺的身份都没有。
走神间,文艺委员站在台上问她:“棠宁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