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,既爱干净,人又勤快。心里生出一丝报复心理,她躺到他的枕头上,口吻轻慢:“我的衣服脏了,你去洗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见她没有像刚回来时那样不舒服,陆鹤行没有再一味纵容她,嘴角勾起:“你身边是不是都没朋友?”
棠宁没懂,但明白肯定不是好话,故意挑衅:“我有朋友啊,裴诫你知道吧,人又高又帅,还有钱,和我关系特别好。”
这种幼稚的炫耀陆鹤行丝毫没有动容,目光沉静地看着她,说道:“看你还不会好好说话,我以为你没朋友。”
“……”
棠宁一下子就火了,从床上坐起,不满地瞪着他:“你有什么可瞧不上我的,碰到我,是你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闻言,陆鹤行轻笑了一声,表情耐人琢磨。
棠宁觉得他在嘲笑她,还是那种聪明人暗戳戳的嘲笑,是对愚笨之人的鄙夷,都在他那声短促的笑意中让她感受到了。
她抓起身后的枕头,作势打他。
陆鹤行一手就挡住,反被动为主动,覆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。
棠宁以为他又兽欲大发,急得面颊涨红,紧张地盯着他,下意识羞辱:“我刚吃了药,你不是人!”
但陆鹤行没有乱来,只是将她双手按在头顶,禁锢她的动作,一本正经地开口:“我觉得你应该学一下说话。”
“不学!”棠宁红着脸反驳,身体暗暗用力想摆脱他。
但她的小打小闹如同困兽之斗,毫无作用,只能被迫成为案板上的鱼肉。最终,她累了,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淫威之下,气息变重:“那应该怎么说话?”
她乖乖配合,陆鹤行面容浮起浅淡的笑意,一字一顿地教她:“你要说,我衣服脏了,但我身体不舒服,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洗一下?”
“……”
棠宁无语了。
就是嫌她没礼貌呗。
不想低头和他好声好气地说话,但她的手被他禁锢在头顶,她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轻咳一声,棠宁粉唇勾起,娇俏脸蛋生出乖巧神色,嗓音温柔:“班长,人家衣服被你射的精液弄脏了,还因为不想怀你的孩子吃了避孕药,特别不舒服。能不能麻烦你,帮我洗一下衣服?我会一辈子感谢你的善行的。”
“……”
陆鹤行嘴角弧度凝滞,表情空了两秒,脸上笑意更深。他点点头接受,眼神很柔和,像是流露出几分纵宠。
下一秒,他放开棠宁的手,站起身。
“很好。”陆鹤行看起来很满意,“继续保持。”
这样阴阳怪气也说好?
棠宁觉得他可变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