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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(微h)(1 / 2)

宽大的、柔软的床榻间,隐隐绰绰深陷着道纤柔的身影。

晦暗的光影映照光裸的背脊。两片肩胛骨高耸着,如蝶翼般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翕动。细密的齿印、吻痕,顺着脊骨蜿蜒至纤细的腰肢,被层迭的薄被堆积掩埋。

聂辉俯在床沿,幽暗的瞳仁舔舐过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,捉住一只腕子,指腹一寸寸摩挲着清瘦的腕骨:

“桌上有早饭,睡醒记得吃。”

床榻的人被惊扰了睡眠,唰地把胳膊一抽,闭着眼睛气呼呼地翻过身去。

聂辉望着她张牙舞爪的纤薄背影,低低笑了声,垂着脑袋去勾她的舌。

唇齿交缠的水渍声掺杂着细碎的呜咽,回荡在昏暗寂静的卧房。

半晌,他仰起头,薄唇镀着层水痕,眼眸上扬着:

“我出门了。”

床上的姑娘仍旧呼吸均匀,只眉心轻轻蹙起。

静谧的黑暗裹挟着她的灵魂,令她昏沉地埋在柔软的床榻间,安宁地沉睡。

朦胧间,她听见防盗门闭合的响动,锅铲碰撞声隔着门板微弱地传来。

一串脚步踏进卧房,停在床边,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:

“早饭怎么没吃?”

覆着薄茧的指腹滑过面颊,将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,撩起窸窣痒意。

她迷糊地抬手挥了一把,掀着被子把脑袋蒙了起来。

“午餐在桌上,记得吃。”

那道声音隔着薄被,模糊了几分:

“好好吃饭,你太瘦了。”

她缩在被窝里,意识又陷入黑暗中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整人忽然从被褥中被挖了出来。

陈冬迷迷糊糊掀开眼,瞧见聂辉拉着她的手腕,正往她身上套着条睡裙。

“干什么。”

她声音挟着浓厚的鼻音,沙哑地,似是有些不耐,手肘无力地推了聂辉一把。

“吃饭。”聂辉说着,把她抱在怀里就往客厅走。

外头的天色已彻底暗了下来,明亮的灯光映射着餐桌上丰盛的菜肴,芬芳的香气满溢在鼻端。

陈冬被放在座椅上,脑中还十分迷糊,只觉得身子好像叫卡车碾过几遍,腰酸腿疼,四肢绵软。

尤其是屁股,刚一搁在冷硬的座椅上,腿心间便火辣辣地泛起疼来。

她握着筷子勉强夹了几口,便摇摇晃晃地起身,一瘸一拐往沙发方向走。

手腕忽然被只大掌扯住。

聂辉立在她身边,眉头蹙着:“你的腿怎么了?”

陈冬瞪着眸子回过头,攥着拳就凶狠地向他砸去。

拳头落在他肩头也是软绵绵的。

聂辉挨了一下,反而低低笑了起来,眉眼间蕴着促狭的笑意,把陈冬按在沙发上就去亲她的嘴。

起初,陈冬还挣动两下,过了半刻也没了力气,眼瞳泛着迷蒙的水光,脑仁儿混沌地只回荡着唇齿交缠的黏腻声响。

裙摆忽然被掀了开来,外翻的唇肉暴露在光线下,红肿的穴眼翕动着,潺潺流出股水儿来。

她喜欢接吻。

聂辉早就发现。

只要堵住她柔软的唇瓣,勾缠着那条无力的小舌,她紧绷的腰肢顷刻便软塌下来,穴肉湿缠绵软地吮吸他的鸡巴。

“我帮你亲亲。”

他说着,跪在沙发前,脑袋就钻进裙摆下。濡湿的口腔裹住破了皮的蒂珠,轻柔地吸吮舔舐。

清瘦的足掌踏在他宽厚的脊背,细腻的腿肉蹭动着颈侧的蟒头纹身。

客厅回荡着低低的、如哭泣似的婉转呻吟。

灵巧的长舌钻进穴眼,翻搅出团团淫液吞进腹中。

搭在脖颈的腿肉愈发紧绷,死死绞住他的脖颈,拼命将他闷在湿淋淋的滚烫肉穴前。

聂辉裹住穴眼,狠狠一吸。

身下人立即尖叫着挺起腰身。半晌,痉挛着倒回沙发上,阖着眼皮疲惫地睡了过去。

聂辉伸着胳膊,从茶几下捞出个医药箱,取出瓶淡绿色的药膏。

指腹挑了坨药膏,缓缓送进穴眼中,一寸寸涂抹着濡湿的穴肉,又打着转将蒂珠与唇肉也厚厚糊了一层。

他扒着湿滑的肉唇,对穴眼轻轻吹了口气。

温热的呼吸被药膏的清凉裹挟,激得穴眼翕动着流出股淫液。

淡绿色药膏涂抹在肥厚的唇肉上,果冻似的泛着晶莹的光泽。外翻着,露出汩汩冒水的软烂穴口。

聂辉视线灼热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,又将睡裙推高几寸,露出两团布满齿印吻痕的饱满乳肉。

他掏出裤裆里高竖的鸡巴,缓慢在奶头磨了磨,又用龟头去一下下顶弄奶肉。

白嫩的皮肉翻涌着肉浪,马眼翕动着渗出一缕缕透明的液体,胡乱涂抹了整只乳房。

他按着陈冬无力的手掌,包裹住龟头,粗粝的、覆着厚茧的指腹磨过马眼,爽得他低吟一声,眼神涣散地挺动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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